我是台湾女孩,准备把户口迁到深圳,嫁到大陆9年,生了两个儿子
讲述:赵志妹
整理:肖寒先生
我是来自台湾省的赵志妹,今年36岁了,作为一名台胞,非常荣幸在27岁的时候嫁到大陆,也算是完成爷爷的遗言。我爷爷是军人,他是一个不讲话都让人害怕的人,表情非常严肃,在我的记忆里,他很少笑,一度以为爷爷不会笑。而我小时候又是一个胖子,在14岁的时候,就有160斤,爷爷经常叫我胖妹。
肥胖一度让我非常自卑,不仅是在学校,在家里也是如此,即使全家人都非常喜欢我,可那种自卑感是由内而发,始终无法克制。后来我喜欢上了运动,当时因为力气大,体育老师让我训练铅球,本以为能做运动员,可是在读高中的时候,因为不注意,右手腕骨折,从此断送了职业生涯。
我爷爷的老家是广西南宁市人,1945年的时候到台湾的,当时爷爷才17岁,用爷爷的话说:“当兵就是为了糊口,在家只能被饿死。”无法想象那个年代的广西大山里有多穷,但从爷爷的语气能感受到,他被饥饿吓到了。
可能就是因为小时候太穷,在我们家,谁都不许剩饭,每次看见爷爷把每一颗米粒都吃得干干净净,真的很动容。也说不出是为什么,总感觉爷爷一辈子都是很苦的。
等我读完大学参加了工作,爷爷的身体非常不好,经常住院,那个时候,他告诉我:“你是赵家唯一的后代,有机会回大陆看看,我还有一个姑姑和弟弟在世,如果能找到最好,找不到的话,你权当旅游了。”
这句话对我的印象很深刻,我是在2009年的时候,第一次到达大陆,去了广西南宁,又从南宁到达爷爷的老家河池市,但经过寻找,并没有发现爷爷的家人,带着失望的心情,去了深圳玩耍,而在这里,遇见了我一生的挚爱,也就是现在的老公——杜宇宏。
其实回到大陆的第一感觉很微妙,就是那种回家的感觉,很自在,一点拘束都没有。
自从遇见杜宇宏,我感觉六神无主,很依赖他,虽然只有短暂的一个月时间,可我们早已产生了爱情。
杜宇宏是江门人,在深圳打拼,当时的他还是一贫如洗,可我并没有嫌弃,而是给予鼓励。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回到台湾,我们还是会频繁的电联,到了2010年9月底的时候,他邀请我到深圳玩。
把这件事告诉父亲,他一度以为是我遇见了骗子,不让我走,可杜宇宏的短信一个接一个,我壮着胆子,决定悄悄地去深圳。而这次见面,也注定了未来我们会成为夫妻。
当时我已经在减肥,但体重还是有150多斤,可能是遇到了爱情,对自身要求也很严格,这次到大陆,就没有想着回去,爸爸不放心,接着旅游的名义,来到甚至看望我,见到我的那一刻,激动的哭了,问我有没有事,我说我很好啊,父亲掂量着眼前这个精瘦的小伙子,没说一句话。
后来杜宇宏带着我和爸爸再次去了河池市,这次寻找,知道一点线索,但最终的结果是那个姑奶奶和爷爷早已不在人世。
父亲随后便回到台湾工作,而我继续留在大陆。也是在2012年的腊月十九,我们举办了婚礼,当时是在江门老家举办的。
根在哪里,家就在哪里。梦想在这片土地上绽放,这也是我最终找到幸福源泉的动力。
随后我很努力地减肥,用了9个月的时间,最终恢复到110斤,但因为过于急于求成,导致患上了心脏病。
好在丈夫对我非常疼爱,婚后9年时间,我为丈夫生下了两个儿子。都说胖女人旺夫,自从和老公在一起后,他的事业蒸蒸日上,我们现在也打算永久地定居在深圳,并且准备把户口迁到深圳。
其实大陆给我的感受是这样的:
深圳是一座非常现代化的发达城市,这里的人工作积极,物价高,但城市建设非常漂亮,和我去过的北京、上海不差多少。
而对于台湾年轻人来说,如果真的来大陆,肯定不会走,这里的商业氛围成熟,很多人可以在这里通过自己的努力,获得相对的报答,并且会台湾人的扶持特别好,而那些带有偏见的人,不知道是怎么想的。
远亲不如近邻,都是中国人,何必相煎何太急?
再说了,台湾媒体对大陆发展事实的封锁也不是一天两天,是个明白人都能看清楚,可总有人闭着眼睛走路,我们又能怎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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